水银蛇

46集战损牛妄想

*本集后的菠萝牛口嗨,无逻辑捏造有,只想让牛躺一下沙龙的小床

*尽力了但14含量低(悲),微微温茨,其他均为cb向

*OOC有,文笔糟糕、展开俗套、人称混乱,无任何医学常识,轻拍

*感谢群内各位姐妹,没有你们就没有这篇难吃的宵夜(欸?)


终于从咖啡店出来,走在回沙龙的路上,方才道歉时樱井沙罗亲切的笑,现在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。同时吾妻又滋生出些心口大石终于落定的恍惚感,樱井景和确实有个很好的姐姐,并且二阶邪魔徒的事也终于搞定。思及此,吾妻不由自主地脸上露出一点儿浅淡的笑意来,又在意识到后迅速收敛。他长出一口气,轻轻咳了两声,最近确实有点儿累了,但事情还远没结束。赶紧回去,也许还能稍微歇上一会儿,然后等晚些时候大家在沙龙碰头,还要再商议怎么解决GM,把那只死狐狸带回来。

走进沙龙,大家果然都还没回来。祢音去看望母亲,景和早在咖啡店那会儿就扯走了五十铃大智去说什么,晴家温因和茨姆莉为了接下来长驻沙龙的艰难战斗,也出门去准备物资了。

很好,吾妻塌下肩膀,顺势滑进台阶边常坐的沙发里。就睡一小会儿,胸口实在闷疼得厉害。被贝萝芭在岩壁和地面间不断摔打,又暴露在对踢的攻势下,战斗结束再撑去邪魔树,一连串忙完,确实有点儿难受,大概睡一会儿就能好点了。


梦里是曾见过两次的欲望神殿,吾妻疑惑地缓缓走近那片深黑的星空。和压抑的漆黑天幕同调,胸口依然是挥之不去的窒闷感。吾妻略带烦躁地看到,远处有一个白色身影,脚步不自觉地迈向人影所在,胸中泛起星点刺痛。吾妻的直觉告诉他,前面可能有他并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。

白色人影被道道荆棘紧缚,低着头,看不到面容,但熟悉的身形让吾妻心中一紧。还没等吾妻说什么,白色身影若有所觉地抬头,先是惊疑一秒,而后向着背后的方向扣回了右腕,带着一贯戏谑的笑容开了口:“没想到Buffa竟然自己就进来了,是太想我了吗?”

“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废话吧,这是怎么回事?”虽然之前已听景和和茨姆莉转述了狐狸的情况,但直接在梦里出现了没有见过的场景,还是有些惊讶荒谬。

吾妻直冲上前,开始研究紧勒在浮世英寿身上的荆棘,发力试图扯断。正忙的空当,只觉肩头一沉,浮世英寿突然把头靠在了吾妻肩上,甚至还微不可见地蹭了蹭。

“干什么?别乱动啊!”

“Buffa能来我很开心,只是这样还不够哦。相信是Buffa的话,一定可以找到正确的办法,可是要快点呢。”

“有时间打哑谜,不如赶紧老实待好,让我解开这些……”吾妻还在不死心地撕扯,突然原本安分的荆棘瞬间暴怒,向着吾妻的方向倒卷而来,眨眼间就缠上了吾妻心口。

胸口绞痛感炸开,眼前模糊不清,最后视野中除了嚣张的荆棘,还有一双冷静、坚定的蓝色眼睛,冷色调下似乎还蕴含着某种强烈波动的情感。


吾妻身体一僵,陡然睁眼,已经是沙龙的大厅,胸口还残留着无法忽视的绞痛。想要大口呼吸,刚一吸气就痛得不住咳嗽,咳得几乎上不来气,又晕晕乎乎地想吐。艰难地从沙发上撑起身,吾妻打算先去洗把脸清醒一下。

歪歪斜斜走到盥洗室,顺手拍开灯光,他几乎是把自己摔在了洗手池边。急切地拧开水龙头,清凉的水扑在脸上,终于舒服了点,但还是恶心想吐。

低头又抹了两把脸,忽觉手感不对,清爽之中夹杂着什么黏腻的触感,他睁眼就看到池底逸散着不均匀的淡红色。许是糟糕的状态连累反应都变慢,吾妻对着洗手池愣了一两秒才想起来抬头看镜子。流鼻血了吗……?下意识去擦,完全没什么用,仰头又晕得厉害,只好低头让血自己滑进池子里。

等了一小会儿,止不住的鼻血变本加厉,恶心感也一并涌上来滋事。几次吞咽都未奏效,咸腥泛酸的液体冲口而出,更多深红色沾染上了白色的陶瓷壁,和颊侧散乱垂下的发丝。

“这下不妙了……”还没等吾妻脑海里转完这个念头,更多涌出口的瘀血和胸口爆发的剧痛就截断了他的意识。


“勤劳的Punk Jack物流准时送达!”手上提着满是食物和药物的袋子,晴家温因大声宣告自己和茨姆莉的归家,但迎接他们的是寂静无声的沙龙。

“都还没回来吗?”嘀咕着,晴家温因示意茨姆莉先去放置采购的物资,自己则是屋里屋外瞅了一圈儿,只见仅有盥洗室亮着灯,门虚掩着。

晴家温因伸手敲了敲,“有人在吗?”该不会是谁出门时忘了关灯吧。

几秒钟的寂静,门内传来窸窣响动,吾妻道长的声音从门内响起,有些发闷,“是我,稍等一下。”

“好,你都不出一声,我还以为是谁没关……”晴家温因话音未落,突听盥洗室内巨大的“哗啦”声响作一片,而后是重物倒地的闷响。

顾不上再问,晴家温因推门就冲了进去,盥洗室内混乱一片:女孩子们放上洗手台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;还开着水龙头的池子里有刺目的红色;同样的红沿着池子外壁拖下一道痕迹,从池边抹至地砖上;吾妻道长面朝下摔在地上,还在微微发抖。

“道长你怎么了?”越过狼藉的地面,晴家温因上去扶起人。只见吾妻道长口鼻处尽是血迹,一张脸简直成了花猫,并且还有少量的血在断续从口鼻溢出。


晴家温因敲门之前的事,吾妻不太记得了。只记得听到敲门声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躺在盥洗室地上,脸上手上一团糟,只好匆忙应声阻止别人进来,然后慌乱地试图把自己收拾好。结果虚软无力撑在台子上的手滑开,不仅结结实实又摔了一跤,还把Punk Jack彻底引了进来。

吾妻道长说不出话,咳喘得厉害,细小血沫从嘴里呛出来。晴家温因尝试把人搀起来先扶到里间床上,但刚一用力,吾妻就痛苦地闷哼出声,身体也一个劲儿地往下滑坠。不敢再挪动他,晴家温因无奈地对着闻声而至的茨姆莉,“茨姆姆,刚买回来的药,这下怕是用上了,来帮个忙。”

数十分钟过去,被紧急喊回来的狸猫和麻雀,终于小心翼翼地在晴家温因指挥下,把被灌下去止血药的吾妻道长安置在了里间床上。

吾妻早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,呼吸浅而短促。床边的黑白色向导诊断声中透露着担忧。“吾妻道长选手短时间内受到数次强烈撞击和击打,已经出现了内出血的症状;体内可能存在其他受损,目前有炎症低烧的情况,必须要卧床休息。”

晴家温因站在一旁,面色沉了沉。虽然现在己方人变多了,但怎样救回英寿还是一筹莫展,现在又折一员大将,还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。


一阵咳嗽打断了他的思绪。吾妻道长半睁着眼,依然没什么精神,但一眼看到了端着托盘往外走的茨姆莉,还有门口一脸担心的鞍马祢音,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经过。

“不用管我……Geats……”充斥着血腥气的喉咙艰难发声,声音低沉含糊得晴家温因不得不弯腰凑近去听。

“Geats……快一点……”平时挂在嘴边的名字现在失去了丰沛而强烈的情绪,变得虚弱喑哑,但焦急溢于言表。

床边努力分辨发音的晴家一脸无奈,“相信我这兄弟吧,这一时半刻出不了事儿,倒是你先顾好自己再说。”

他刚扭头走到门口,准备让茨姆莉给这头不安分的倔牛打一针再睡会儿,就看到门边站着的祢音一脸惊恐,“道长——!”

倔牛仿佛没听到刚刚的话般,努力撑起身体试图蹭下床,但乏力的手腕再次罢工。眼看人又要再次砸在地上,晴家温因一个箭步冲回床前捞住,用最轻的力道小心把人按回床上。

“你要是再折腾,绝对比那狐狸先垮掉。”晴家温因实在头疼,一个二个都不省心。

祢音急得甚至有一丝哭腔,“道长也是重要的伙伴,你出事我们会担心的。大家都在为Geats的新世界努力,也交给我们分担一些吧。”

药物推进血管,吾妻道长的意识再次模糊。迷迷糊糊中,他回想起贝萝芭的话,是因为害怕而急躁吗?担忧还未能救回Geats,自己的时间就已经到尽头……梦中的双眼再次浮现,平静的蓝色下激烈涌动的是什么呢,是信任,还是担忧?既然Geats都这样表示了,吾妻姑且相信外面那帮家伙一次,相信他们会制定出个把狐狸弄回来的好计划。

然后,等他稍微睡一下,再醒过来,胸口不再这么痛了之后,他还是要第一个冲上去,把那只看不顺眼的白毛狐狸夺回来。到时,一定要当面嘲笑下大明星被绑在那里的狼狈样子。

这样想着,吾妻道长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,嗅着想不起来但莫名熟悉的气息,陷入了安稳的睡眠。


-end-


-再也不写文了,绝对不【倒毙】一个几百字的口嗨小段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几千字啊TUT

-狐狐看着牛的时候,眼底激烈的感情其实是心疼【吐舌】只是我完全没有笔力写出来罢了,很不擅长刻画人物和故事,希望没有创到大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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